第1998章 拥有好几把刷子的男人（2/5）

如果有身体的话，他此时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。但因为身体没了，心也没了，所以他这是‘肉痛’到呼吸漏气。

“大……大约要多少维修费用？”宋书航问道。

本能告诉他，这个问题不应该问，维修的费用会让他落泪。但损坏了别人借给他的东西，赔偿是基本的素质，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询问了这个问题。

“阴影前辈估算，如果儒家不吝啬的话，给前辈的报酬应该会足够支付维修费用。”黑皮羽柔子回道。

啊～扎心了。

不对，他现在没有心。

啊～扎肉了！

“宋前辈，你的脸色……有点不太好。”黑皮羽柔子提醒道。

宋书航抬头望天：“嗯，我知道的，羽柔子。”

苏氏阿十六笑着摸了摸他脑袋。

同一时间。

“宋前辈，我来哒。”天帝的身影，从空间之门中踏出：“又见到我，惊不惊？”

再次扎肉。

前后两个不同版本的羽柔子，在扎他肉。